一回到府里,尚琰就急忙令人置起棋盘,依葫芦画瓢把棋子摆了出来。

可是再如何冥思苦想,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招数来,只得作罢。

躺进床上,随手拿过一本书,翻开来竟全是海棠。

想她*的眼神,温柔的话语,想她这一天待自己的好,竟比酒还令人沉醉。

尚琰轻轻抚摸着书页,想着想着,梦乡也丝丝甜蜜起来。

第二天醒来,身下湿了一片。

尚琰想自己好久没这样了,害臊得不敢言语,直叫碧玉拿了干净衣裳与他。

草草用过早膳,便又研究起棋局。

这时,王妃娘娘带着罗娟进了门来,严肃得跟他谈起一件事。

原来是他父王来了书信,要他去宁夏镇收缴北元的纳贡。

自从北元投降归附后,他们每年都要向大明进献一定数量的马匹牛羊和金银财宝。

尚琰曾经跟随父王去过几次,因为他特殊的身份,北元人很是亲近他。

而他也体恤他们的贫寒之苦,有一次就私下偷偷减了他们的贡数。

结果被他父王知晓,重重责罚他受了军棍,差点没打死他。

北元得知后,即在边塞起了一场冲突。

双方都死伤了几十人,最后自然还是被大明强力武装镇压了下去。

那次之后,秦王再不许他去,年年不是自己亲自去,就是派尚烈。

只是今年他俩都不在西安,只得让尚琰走一趟。

秦王信里再三强调了这是朝廷大事,关乎大明之国运,绝不可感情用事,云云。

尚琰叹口气,把信丢到了一边,眼光仍是落回到棋盘上。

“表哥你是白子还是黑子?”

罗娟凑近了,绕有兴趣地问道。

“黑。”

尚琰故意谎道。

罗娟看了一会,就拿白子下了一步。

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
尚琰一笑,接着与她对弈了几招。

却不料,又渐渐败下阵来。

再往后,黑子却是输定了。

尚琰这就开怀大笑起来。

“表哥你输了,还高兴了?”

罗娟不明就里。

这可是她来王府这么久,第一次和尚琰这么近这么亲。

还看到了他的笑,不免也跟着笑起来。

“你表哥这是输给你,输得高兴。”

王妃添枝接叶道。

尚琰不答,心里暗暗把罗娟下得几步棋记熟于心。

就问午膳开了没有,他着急出去。

“这才用了早膳,哪里这么快又午膳了?“王妃看他心急的样子,又问他:”

要去哪里,这么急?“

尚琰知道母亲一向不喜欢他去凝香阁,这就不再吭声。

拿过父王的信,又瞄了一下,就与母亲商议了一番出行的事,把行程计划做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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