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清水清知道琴酒在?诧异什么,这个孩子?的话太少,少到连多一句的解释都不愿意加,所以一些原本出自关心的话听起来就格外?刺耳,更何况这种“代为出面”
里本就带着十成十的越权。
&esp;&esp;“那只老鼠我已经处死了。”
大概是没想到对方会突然?改口同意他的提议,琴酒干脆换了个话题。
&esp;&esp;清水清顿了顿,努力?回忆了一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,才恍然?大悟般地点?了点?头?。
&esp;&esp;这次被迫住进实验室接受治疗的导火索来自一场爆炸,来自某方的卧底在?晋升无果后毅然?决定放弃继续深入组织,而是对极受boss信任的行动组组长谋划了一场围剿,他们的七十三瓶酒
&esp;&esp;那是两三年前发?生的事情了,身?为当事人,清水清也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自己在那个阶段的想法,唯一陪在他身边的琴酒更不会主动去?问,所以便也没人知道他的惶恐。
&esp;&esp;是的,惶恐,大抵是他表现得过于风轻云淡,以至于竟然就真的没人看穿那张平静的皮囊下掩藏着的浓重?的不安。
&esp;&esp;疼痛和伤病并不足以令他畏惧,但是难以治愈的、日益严重的身体机能让他开始产生动摇,他忍不住慌张于自己或许即将失去?价值,少年时曾经不止一次被抛弃、被留在原地,所以他就更加无法去想象和接受boss即将不再需要他了的这种?可能性。
&esp;&esp;但是他很快就释然了,或许是因为在度过了一叶障目的阶段后,猛然发?觉了自己心底的更惧怕的东西,而这样东西的意义和重?要性又?远高于他关于所谓的“自身价值”
的浅薄的惶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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