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小姑说的这是哪里话,你为了我等老妇,被那高贼所迫……”
&esp;&esp;二嫂将宇文小姑搂在怀里,唉声叹气道:
&esp;&esp;“我等妇人,命不由己,若非我们三人韶华不再,只怕也难幸免。”
&esp;&esp;三嫂更是举掌立誓,绝不告与外人。
&esp;&esp;宇文小姑心中窃喜,面上却流露出疲惫之色,与三位嫂嫂说了几句便寻了一个房间走了进去。
&esp;&esp;这屋子称不上奢华,却比织室大院里的大通铺要舒适。
&esp;&esp;抱着腿坐在床上,脑海中还在回忆某人的甜言蜜语与缠绵。
&esp;&esp;想到难堪处,宇文小姑却又气恼起来,那冤家什么都好,就是喜欢一些怪异称呼。
&esp;&esp;偏要让人唤他阿爷。
&esp;&esp;而占了宇文泰便宜的高澄也没把这种事大肆宣扬,自个儿心里暗爽就成,将来战场上相见,多少也有点心理优势。
&esp;&esp;毕竟父亲打儿子。
&esp;&esp;不过高澄也不是吃干抹净,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人,他不止免了阎姬等人的劳役,还派人去寻宇文小姑两个儿子的下落。
&esp;&esp;得知丘宾、丘崇兄弟俩在玉璧增筑城池,便立即命亲随给王思政传信,让他好生安置两人。
&esp;&esp;平安符
&esp;&esp;参与酒宴为高澄饯行的不只是文武要员,也有南赵公府的一席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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